“那，那真的公孙衔昱呢？”
姜璐结结巴巴，这个是假的，那真的不会是被他？
“公孙衔昱和姚尘，从来都是一个人。”
姚尘平静的说出了这个巨大的秘密，此刻在他的脑海里，浮现出了张瑞的身影，想起了他所说的话。
自己不是在扮演这个人，而是自己就是这个人。公孙衔昱就是姚尘 姚尘也就是公孙衔昱。
黄忠义和姜璐沉默下来，心中又有些释然。
怪不得这个人的修为如此之高，怪不得他无所畏惧。公孙衔昱的身份已经存在了二十年了，也就是说，从二十年前开始，八扇门就已经在计划这一天。
黄忠义突然笑了起来，望着身边金色的水幕，感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，
“我很想知道，京城里的这些事情，和你们到底有多大的关系？”
姚尘与宋立舒对视一眼，迟疑了一会，说道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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