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邯无法体会蒙恬的心理，就如蒙恬无法感受他单独一个人一样。
沉默了一会，开口道“抱歉，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，不管我回答什么对你对沈清都是不公平的。”
蒙恬微微摇了摇头说道“无事，没有答案的问题才是好的答案。”
似曾相识的一句话，哦，原来是沈清说过的。你看，相处时间过久之后，哪怕你自己一直否认，但是你身上也有了他的影子。
一阵笑声从两个人的身后传了过来，两个人第一次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滋味。
“什么答案？我好像听到了一句我之前说过的话。”
蒙恬跟着章邯有点心虚的看向他们身后的人，异口同声道“你走路没有声音么？”
沈清将手上的东西递给章邯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“不做亏心事，不怕鬼敲门。说吧，在背后说我什么了。”
“没有，我们刚才在谈论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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