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禾说得轻巧，倒不是她不懂行，而是不想加重苏文婴的心理负担。
这会儿功夫，她已经转起税务区分局的主管名单，不知道能不能去疏通下关系……
“你知道的，我去年评了先进。”苏文婴有些黯然，她也是最近才知道，说得通俗易懂些，是她父母背地里使劲的结果。
“哦？难道上下打点用的是你父母避税的钱？”温禾挺震惊的，毕竟苏文婴给她的印象不说多正直，但向来看不上这些魑魅魍魉的手段。
“所以，我实在没什么好说的。本来我以为，是我凭实力评上的，但后来回望下之前几年。”
苏文婴笑得苦涩，“其实能考进来的，能力上大差不差，没有太次品的。评优评先，可能还是拼关系拼人脉的。”
她前几年一直输在这一块，明明只差一口气，但最后就是落不到她头上，年复一年。
她以为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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